边说边用眼睛狠狠瞪鹤惊澜。
听她这么说,扶桑才稍稍放下心,往外殿走去。
直到远去的脚步声传来,晏婳情才松一口气,紧绷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
鹤惊澜依旧不放过她:
“哦?难解吗?我帮你。”
系带被他捏在手心,轻轻一拉,最后一件里衣便摇摇欲坠。
晏婳情气的想咬死他。
急忙拽住里衣紧紧一裹,把春光遮个严实。
鹤惊澜低头一扫,轻啧道:
“遮不遮不都那个样,还能变大不成?”
晏婳情一口气堵在胸口,憋的她满脸通红。
“你是先天属黄瓜欠拍,后天属核桃欠锤吧?”
“你嘴怎么这么贱?”
鹤惊澜笑起来,满头银发披在肩头,连胸腔都在微微颤抖。
他改变主意了,他现在不想杀她,他要气死她。
随后,晏婳情整理好衣裳,提步走出去。
衣领很高,正好可以遮住她脖子上的伤痕。
殿内月色浮动,扶桑眼底划过浓浓的惊艳,他的新娘,真美。
随后他又把她从头看到脚,来来回回重复好几遍后,才彻底放下心来:
“你没事就好。”
只是他瞧着,那腰身也不像是紧的样子?
晏婳情被那黑衣人气的胸口疼,僵硬的扬起一个笑:
“扶桑,今日我有些乏了。”
扶桑点点头:“好,那你先睡吧。”
刚说完,一魔将匆匆来报:
“殿下,七殿下来访,说是……想见见您的新娘子,来道个喜。”
晏婳情掐住指尖,下属前脚刚走,主子后脚就跟来?
这是合伙商量好,要一起来整她?
扶桑扫了眼外面:
“这大晚上的,他来贺什么喜?”
“你去说,王妃已经睡下,不便出面。”
魔将面露难色:
“可是……七殿下说,他有重要的东西要交给王妃,若是见不到,他便不走了。”
扶桑蹙起眉头。
七弟从未有这般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