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个异类。

    在三角洲那种充满罪恶的地方,不吸d不喝酒不抽烟,不爱玩男人也不爱玩女人,总是抱着狙击枪枪和两把刀独来独往。

    她太正常了,正常到和他们这群在地狱里挣扎又享受的魔鬼似乎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王德神色阴狠几分,他不知想到什么,脸上的笑更是不怀好意,让人生厌。

    “说起来你姿色不错,怎么样,要不要陪哥哥玩上一晚?伺候好了,说不定我心情好就饶你一次。”

    旁边的男人一听,也跟着淫邪地笑起来,七嘴八舌地说。

    “你这女人别给脸不要脸,我们王哥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和她说这么多干嘛,王哥喜欢我们就拖你床上去,一晚上就服了。

    “哈哈哈哈肯定能让她欲仙欲死,要及时行乐。”

    “装什么清高啊?说不定在组织里不知道爬过多少人的床了。”

    这就是男人最恶心的地方。

    他们像聋子,像瞎子,只愿意沉浸在自己的臆想里,用最不堪入目的想法去揣摩女人。

    一句句难听的话脱口而出,屋里的女生都气得咬牙切齿,但又敢怒不敢言。

    而被言语针对的关月一反常态,像被无形的枷锁扣住手脚。

    陆曦发现她神色很奇怪,似乎是在忌惮什么,按理来说,以她的性格会直接拔刀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