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月这个人,特别怪,整天抱着刀独来独往,谁和她说话都不理。

    有一回他们在路上遇到丧尸群,她解决完缠着她的几个丧尸后,直接跳到了高处,眼睁睁丧尸在下面吃人。

    有个小孩子都爬到她脚边了,肠子被扯出来流了一地,她都看都没看一眼。”

    关月将刀收回刀鞘中,两人的话自然传到耳朵里,她不在意地想,那只小白兔听到这些会是什么表情?

    皱着眉头瞪大眼睛,控诉她残忍,指责她冷血,还是厌恶地拉着人走远?

    这一路上,她看到太多太多诸如此类的反应,已经习惯了那些人若有若无的指指点点。

    所有人都说她必须救,她应该救,可长达十几年被那些人灌输在她脑子里的思想告诉她。

    对于弱智而言,不能适应规则,死亡才是他们最好的下场,不用忍受折磨。

    但偏偏,女孩清丽的声音响起:“听起来确实是有点不近人情,不过……刀在她手里,想怎么用,是她自己决定吧。”

    一番话如重锤落在心头,关月恍惚抬头,头顶刺眼的阳光让她真真切切意识到,自己已经离开了那个会吃人的炼狱。

    那只小白兔虽然天真,但有一句话没说错。

    刀在她手里,以后怎么用,要救谁,要杀谁,都由她一个人说了算。

    陆曦和林非凡说话时,盯着关月看的时间就不免久了些,没发现一旁的谢枭神色越来越阴暗。

    为什么她的世界里总有那么多人?

    怎么能对每个人都这么好呢,太坏了小乖。

    酸涩嫉妒的情绪在心底翻涌,几近将他淹没。

    手指掐住的脸颊,动作虽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力道,指尖却又下意识地收敛了力气。

    他皱着眉,像个得不到主人关注而不满,发脾气的小狗:“小乖,看我。”

    怎么回事,今天他生气的频率太高了吧?

    陆曦脸颊跟面团似的,又软又棉,腮边冷白的手指忍不住摸索几下。

    她“唔”一声,嘴唇被迫微微嘟起,像条可爱小金鱼。

    视线无法避免地被红润饱满的唇吸引,谢枭目光定住,忽然想起几天前夜里,他没干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