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
“咱们都是为奴为婢的人,谁也不比谁高尚,我劝你嘴巴里面的话想好了再说。”
砚秋气急败坏地死死瞪着她,“你居然敢打我?你不就是靠你那些腌臜手段爬上公爷的床的吗,你以为你真能坐上主母位置了?”
眼底的嫉妒呼之欲出。
蝶衣却不愿同她争执,让公爷的手下把她丢出院内。
蝶衣浑身冒着冷汗,不论上世还是现在,她从未这般硬气过。
腿还是软的。
可她知道她不能再跟从前一样,唯唯诺诺了。
因此,她特意请求陆序,准许她回趟黄府。
好在陆序并没有多问,蝶衣站在黄府大门,只觉得一口气闷在胸口,格外的窒息。
这里对她而言,没有愉快的回忆,只有无尽的阴影,而这些都来源于那个都快忘却还有一个女儿的父亲。
蝶衣坐在父亲休息的柳鞠阁的主堂上。
思绪还停留在她小时候和母亲相依为命,在黄府小心翼翼生活的回忆里。
黄邵德就在这个时候从门外进来。
今年他三十有八了,正当壮年,面容端正清秀,蝶衣其实很像他,可是他却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个最像他的女儿。
蝶衣站起身向他请安。
黄邵德让她坐下了问话:“你回来,是有何时同我说?”
他平淡的喝着茶几上的热茶,语气平平的开口。
“父亲,我想让您帮我退了这场婚事。”
蝶衣直接了当的开口。
“啪”的一声,黄邵德把茶杯放在桌上,冷眼看着她:“怎么?嫌弃为父替你谋的这门亲事不好?”
蝶衣连忙跪下来,“父亲你误会了。”
她抬着头,一改从前的胆怯,她死死的扣着自己的手掌,冷静开口。
“父亲,与其您扶持姐姐,不如来扶持我,毕竟我未来可能会是国公夫人。”
此话一出,黄邵德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