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把都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不凡。
远处,几座巍峨的楼阁矗立,飞檐斗拱,气势恢宏,那是山庄存放珍贵剑谱与神兵的重地。
很快,叶问天被带入一个房间,屋内布置简洁而不失雅致,一张雕花木桌,几把椅子,墙上挂着几幅山水剑画。拓跋齐说道:“公子在此等候,等我和庄主通报一声。”
没过多久,一位长相随和的男子走了过来,叶问天知道,这便是拓跋庄主。“你便是叶问天?”
叶问天赶忙拱手道:“晚辈叶问天见过拓跋前辈!”
“听说你有那块令牌?能否让我瞧瞧?”叶问天恭敬地将令牌递上。拓跋庄主接过令牌,仔细端详,眼中闪过一丝追忆,随即便眉开眼笑,“我叫拓跋剑,你既然是他的晚辈,那便称呼我一声剑叔吧。”
“剑叔!”叶问天也不矫情乖巧回应。“好,你既然拿着令牌来找我,想必是有事相求吧?”
叶问天闻言,小心翼翼地拿出断成两截的赤霄剑,“晚辈的配剑在一次打斗中,断了。”
拓跋剑接过断剑,仔细查看一番后,自信地点点头,“小问题。交给我吧。”说罢,便将赤霄剑收了起来。
这时,一个男子匆匆走来,在拓跋剑耳边低语几句后便转身离开。拓跋剑看向叶问天,说道:“你在此休息几日,剑修好了我便来找你。听伯,你带叶公子去客房。”
听伯连忙应下,对叶问天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叶公子请跟我来。”
叶问天刚要跟着听伯离开,突然停下脚步,对着转身离去的拓跋剑说道:“剑叔,我想您女儿的病我应该能治。”
这句话如同一颗惊雷,让拓跋剑猛地顿住脚步,神色瞬间大变,只见他身形一闪,竟瞬间出现在叶问天身边,双手紧紧抓住叶问天的肩膀,急切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晚辈既已开口,定是有所把握。”叶问天语气笃定,沉稳的声线里透着不容置疑的自信。
拓跋剑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期待,来不及多问,即刻带着叶问天匆匆赶往女儿的房间。
雕花木门缓缓推开,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一位身着素袍的丹师正站在床边,神色凝重,专注地为床上的女子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