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栀……”

    裴颂刚要说话,一道尖叫声响起,“阿颂!”

    蒋心晚快步走了过来,看看江如栀,又看看裴颂,和裴颂拉着她的手,拉过裴颂的手挽在怀里,“江经纪人,好巧啊,你也在这。”

    “昨天是我跟阿颂的订婚宴,本来该邀请了你的,可是你也知道,裴家是名门望族,邀请的都是安市有头有脸的人物,以江经纪人的身份不适合到场,不过,我跟阿颂打算再单独宴请一下公司里的同事。”

    蒋心晚微微一笑,手上的钻戒耀眼夺目。

    裴颂脸色微变,“蒋心晚!”

    他慌张的看向江如栀,“栀栀,不是那样的,是家里的安排,我推脱不掉,你别误会,我可以解释的。”

    蒋心晚被裴颂这反应刺的一痛,心里很是委屈。

    阿颂居然说他跟她只是家里的安排。

    他对江如栀果然不一样。

    “是。”蒋心晚柔柔弱弱的说,“江经纪人,你别误会了阿颂,我跟他的婚事,是裴伯伯跟裴伯母安排的。”

    江如栀看着这两人一唱一和的,懒得搭腔。

    她正要离开,蒋心晚忽然拉住了她的胳膊,“对了江经纪人,这是我跟阿颂的新婚礼物,希望你能收下。”

    江如栀眉心皱起。

    她最讨厌别人碰她了。

    正要抬手抽出胳膊,忽然一道尖叫声响起,蒋心晚不知怎的忽然跌倒在地,含泪的望着她,“栀栀,我只是想送你一份礼物,你如果不喜欢可以不收的,为什么要推我呢?”

    “江如栀!”

    裴颂大步护住蒋心晚,“你有话就好好说话,推心晚干什么?婚事是家里安排的,跟心晚又没有关系,你有气就冲我撒好了,冲心晚撒干什么?”

    江如栀冷笑一声,“你有病就去治,别冲我发疯,一对癫公癫婆。”

    说完江如栀转身离开。

    “江如栀!”

    裴颂想追上去,蒋心晚拉住了他,捂着自己的脚腕,疼得脸色发白,“阿颂,我脚腕好疼,你能不能送我去医院。”

    “好,我送你。”

    裴颂抱起蒋心晚。

    他又看了眼江如栀的方向,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