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桌子上一甩,声音提高了八度。

    “我跟一个女人说不清楚,这关乎两国贸易往来的大事,你可不要因为点私人情绪就把事情给闹得不可收拾了,现在正是我们跟周边国家打好关系,共同发展的关键时刻,打乱了国家的计划你负不起这个责任!”

    秦思邈就往那大厅的长椅上一坐,四十五度角的向上斜视他。

    “你代表不了外交部,让你们能负责的人过来跟我们谈,我不想跟你谈。

    动辄国家计划,开口闭口两国邦交,话里话外在点她不肯以大格为重,还揪着鸡家几十年前做的那些事情不放,不肯配合国家的外交政策,但问他具体有什么对策,他又屁都放不出一个。

    跟这种傻逼说话简直就在拉低自己的智商。

    冯国庆觉得自己被鄙视了,他伸着食指就朝秦思邈走了过来。

    “我跟你说啊,你一个女人家别头发长见识短,耽误了国家的大事你可负不了责,你赶紧让他们把人给放了,鸡家的人还在给咱们修铁路呢,做得那么难看,万一他们要是在铁路上使点绊子,这损失你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