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告诉沈元薇,“没事儿,这齿痕遮不住便不遮,我跟你是正经夫妻,又不是去逛青-楼让人咬了,没什么怕让人看的。”

    沈元薇却不肯。

    “那不行,你们权贵人家的主母都是端庄典雅的,谁会如此肆无忌惮在夫君脖子上留下印记?让外面那些人看到了,还不知道会怎么轻看我呢,我才不想尚未露面就给人留下一个‘轻浮’、‘勾栏样式’的坏印象,以后我面对那些端庄大妇还怎么抬得起头?”

    萧凌昭微愣。

    随即,他也颔首道,“是我考虑不周,我这样出去,的确会丢你的人,让人家轻看了你。”

    他转动身子在屋子里搜寻,“让我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能遮掩一二……”

    沈元薇问他,“有没有围巾?”

    萧凌昭扭头看了眼她,“你是说围脖?”

    沈元薇点头,“对,就是围脖。”

    萧凌昭走去柜子里,在里面翻找了会儿,拿出一条灰色锦缎制的围脖。

    沈元薇看着他将围脖戴上,整个脖颈都遮掩得严严实实,这才放心了。

    萧凌昭对镜看了看,跟沈元薇说,“今儿戴围脖的,数遍满朝文武怕是也只有我一人,你不知道那些官员有多爱美,平日在家里穿得再厚都行,可上朝时就得除去那些臃肿的衣物,务必要风流倜傥,哪怕冻得瑟瑟发抖也得维持他们的风度,除非是数九寒天的,他们才肯戴围脖穿得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