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年。”

    两人话语刚落,诏狱深处突然传来一阵不满的叫喊声。

    “锦衣卫的人呢?本公子渴了,快拿酒来!!”

    程遇听此眼神顿时一变。

    诏狱中怎么还有这么嚣张之人?

    “什么人?”

    宋年神色顿时冷如冰霜,咬着牙挤出几个字:“定国公独子,宁岑”

    程遇听此,顿时露出古怪声色。

    国公家的独子,怎么搞到诏狱里来了,难不成犯了什么大罪?

    “怎么来的?”

    宋年牙齿越咬越紧,浑身颤抖:“掳掠奸淫,当街杀人”

    程遇眉毛顿时一挑,露出冷意:“带我去看看。”

    诏狱深处牢房中。

    宁岑半躺在干净厚实的草席之上,身下还垫着柔软的褥子。

    喝光的酒瓶和烧鸡骨头丢了一地。

    躺着躺着。

    他突然跳起来,往牢房之外看去,大声叫嚷起来。

    “快给本公子送酒来啊!不然砸了你这诏狱!”

    他这一吼,声音在牢房之间回荡。

    其他牢房中的囚犯看了过来。

    这家伙又要折磨锦衣卫了,都是囚犯,不过是有个不一样的爹,怎么差距就这么大?

    “看什么看!再看让人把你们眼睛挖了!”

    宁岑注意到其他囚犯的目光,顿时怒喝起来。

    其他人连忙收起眼神躲藏起来。

    这位让锦衣卫弄人,锦衣卫是真会照做!

    下一刻。

    不远处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一名看管囚犯的锦衣卫端着一壶酒屁颠屁颠急匆匆跑来,低眉顺眼递上酒壶。

    “宁公子,酒来了!”

    他是定国公专门安排伺候宁岑之人,随时听候使唤。

    宁岑隔着牢房一把抓过酒壶,对着壶口喝起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