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被他父兄困在家中,不许他出去丢人现眼。

    满打满算,关了他一个月才放出来。

    后来,他去虞晚乔的坟前祭拜,给她烧了很多纸钱,把凤鸣也烧了,父兄抓他回去狠狠抽了顿鞭子。

    怒斥他鬼迷心窍。

    沈砚之被狠狠打了一顿,

    卧床不起,休养很久才完全康复……

    沈砚之极力控制自己再次见到她的喜悦。

    “晚乔,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虞晚乔沉默着点点头,突然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她轻咬下唇,想起裴长渊的脸,又生出不少勇气。

    “沈先生,今日我来,是有事相求……”

    沈砚之用指腹抹去眼尾的湿润:“你我之间,不必客气。”

    虞晚乔深呼吸:“我想要阿魏草。”

    沈砚之轻轻拧起眉头:“因何?”

    她病了吗?

    虞晚乔抿唇,不好开口。

    她指尖扣着衣袖边,慢吞吞道:“其中缘由……我暂且不好同你说,还望沈先生能理解。”

    “你想要,我自然会给。”

    沈砚之倒也没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

    他当即命人去取。

    虞晚乔等待的过程中,竟不知该如何跟他寒暄。

    她尝试抛出话题:“你呢?”

    “这几年……你过得好么?”

    沈砚之露出一抹苦笑,正要开口,门外有个莫约三岁奶呼呼的娃娃探头探脑,看见他就跑进来。

    “爹爹~”

    “我找不见你~”

    沈砚之一把将孩子抱起来,佯装镇定如常,给虞晚乔介绍。

    “犬子沈免。”

    孩子过来没多久,

    一位大家闺秀般的温柔妇人踏入门槛,弯了眉梢眼角,笑着看向沈砚之。

    “夫君。”

    虞晚乔去世后一年,

    沈砚之被父兄逼着娶了翰林院侍读之女林清婉。

    婚后夫妇两人相敬如宾。

    很快有了孩子……

    虞晚乔看着他们一家人幸福和乐,莫名联想到昭昭和裴长渊。

    好在小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