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长渊侧脸贴住她的小手,温声:“没关系。”
“昭昭要替爹爹照顾好娘亲。”
他莫约能想到南疆人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威胁他。
南疆人最擅长的,
无非两种,
毒和蛊。
只要能把裴昭昭安安全全送回去,他不在意自己会遭受什么。
交界处。
南疆重兵压阵,把裴长渊包围得严严实实。
包围圈只裂开一条细缝,
足够裴昭昭迈着小步朝着另一端的祁煊和虞晚乔走去……
她不时回头看向裴长渊,满眼担忧。
“爹爹……”
裴长渊缓慢却坚定地朝她点点头,
昭昭,去吧,走过去,去你娘亲的身边……
有祁煊替自己护着她们母子,
一定能平安无事。
祁煊领着大军,与南疆的军队势同水火。
他紧紧皱着眉头,一派严肃之色。
“敖新立!你给孤听着!”
“定北王裴长渊乃孤王义兄!!”
“你胆敢动他半分,孤必定带领万千铁骑强军踏平南疆!”
敖新立站在军队正中间。
他沉沉笑了两声:“太子殿下!我们不过是请王爷来南疆做客罢了,怎会伤他?”
“如若王爷肯好生配合……”
“届时!还请太子殿下赏脸前来喝一杯喜酒!”
祁煊眸色困惑,听得云里雾里,什么喜酒?
他死拽着缰绳,
胯下骏马能感受到他的紧张不安。
裴昭昭一出包围圈,
青墨便飞身而上,把孩子死抱住了,极速抽身后退,一手持剑,不准任何人有机会伤害自己怀里的女娃。
与此同时,
敖新立虚虚抬掌,覆在裴长渊的后颈……
同心蛊入体。
裴长渊瞳孔收缩,额头上青筋根根暴起,冷汗如同决堤洪水般顺着苍白如纸的脸颊滑落。
他浑身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喉间时不时发出压抑的闷哼。
痛苦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