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琢磨了一下，这东西的来源解释起来比较麻烦，只能含糊道：“路边捡到的。”
卡麦尔赶紧追问：“哪条路，我也要去捡。”
秦川拉住了想要出门捡虚空精粹的卡麦尔。
好家伙，他倒是知道那条路在哪。
关键在于，卡麦尔要如何回到万年之前。
退一万步讲，就算卡麦尔能回到万年前，能不能在当时的贝理城弄到虚空精粹也是个问题。
更大的可能性，估计是落地成盒，直接被黑死病抬走。
所以秦川只能委婉劝解道：“大师，先别管那条路在哪了，你就说有这个东西，能不能造出虚空秘银吧。”
卡麦尔想起还有正事要做，也只能偃旗息鼓，重新坐稳，但仍不忘叮嘱道：“等弄好虚空秘银，你记得跟我讲讲在哪捡到的虚空精粹啊，这玩意太罕见了，要不是你拿出来，我甚至怀疑到底存不存在。”
卡麦尔作为锻造大师，经手的材料种类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连他都说虚空精粹很罕见，看来是真的罕见。
不过仔细想想，当初秦川获得这虚空精粹，也是靠着击杀叛乱主教。
而那位主教可是获得了那尊虚空神明的直接注视，不然就算杀一百遍，恐怕都爆不出虚空精粹。
眼下这颗意外得到的虚空精粹竟然成了制造虚空秘银的关键，进而关系到修复神器至暗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