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吭声,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就这个铁憨憨。

    啥都不懂,还上奏皇上纳妃。

    那镇国公府是那么好惹的。

    今天不给他点教训,怕是他在陛下面前以后都没什么好印象,这官也是做到头了,没准啥时候就一个由头扒了他身上的衣裳。

    那可不行。

    他们一家子好不容易摆脱农身,来了京城。

    说啥也不能回去。

    “啊~”

    “夫人,我真的没有想要纳妾啊,我那是为了皇室好,太子是聪慧,可陛下膝下只有一子,实在是单薄的紧。”

    “你还说?

    好啊,我就知道这么多年,我只给你们徐家生下一儿一女你有意见,往常你倒是装的好。

    现在可算是说实话了。

    陛下膝下只有一子咋了?

    那一子就抵的上十个八个儿子,我打死你个老不羞。”

    “别打了,别打了,夫人我真的知道错了。”

    工部侍郎只敢求饶不敢躲。

    因为他有愧。

    早年他家贫寒,是她一个妇道人家,不怕闲言碎语,抛头露面,杀猪卖猪,就靠着这一手供他考上了进士。

    后边跟着他外放。

    他没什么人脉,也没什么银钱打点。

    外派的地方不但贫穷,人也野蛮。

    刚到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服他。

    甚至还有人想要杀了他。

    也是她救了他。

    她因此伤了身子,再也不能生了。

    所以这些年不管谁劝他纳妾他都不曾答应,如今回了京城,进了工部,以为能过上舒心的日子。

    又因为他觐言。

    弄回来五个人。

    不让她出气,她再气出好歹可咋整。

    “错了?

    你错哪了?”

    “不该不拒绝陛下的赏赐。”

    “我看你还是不知道错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