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但他比较不是唯一的夫,更何况驸马出身将军府,一身武艺,你就不怕他一个生气揍你的钱郎啊。

    要只是揍还好,一个手重人残了,死了,你后悔可就啥都晚了。”

    即墨未央让她联想那种场景。

    长公主捂胸,一脸悲痛:“不行,钱郎不能残,更不能死。

    驸马他……他是大度的,应该不会做出如此糟践人命的事。”

    即墨未央一脸‘你可真天真’的表情看着她:“天真了不是,你出身皇室就算没参与后宅争斗,难道还没听过?

    那女的都能为了心里的嫉妒害人。

    男的只会比她们更狠。

    更不要说驸马还是上过战场,手里沾染过血的人,你的钱郎入了长公主府那就是他的敌人,对待敌人可不就是恨不得处置而后快。

    这样,假如你是驸马,驸马是你,你会不会杀了钱郎?”

    长公主沉默。

    如果是她,她肯定要把和自己抢的人杀了啊。

    即墨未央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的想法,笑着说:“看,你自己都不会放过和你抢相公的人,又怎么能要求驸马就和钱郎和平相处呢。

    你这就是白天睡大觉——净想美事。

    听我的,和驸马和离,然后娶钱郎进门,做一对恩爱夫妻。”

    “央儿,不要乱说,人都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你咋能劝你皇姑和驸马和离呢,不成的。”

    皇后看即墨未央越说越起劲,第一次对她板起了脸,觉得她任性了。

    “可这钱郎的也是一桩婚啊,你总不能为了驸马就拆了他的婚吧,同样都是婚,母后你咋能区别对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