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了摆手：“你先出去，我和掌柜的有话要说。”
百里起初知道她要说什么，也没拆穿，颔首离开书肆。
“夫人有何吩咐？”
掌柜的也不敢轻易相认，就怕这是自家小姐的小趣味，他认了扫了她的雅兴，故作不认识的问。
“掌柜的，我在你这买了这么多画本子，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
即墨未央看百里起初确实离开了小声的问。
掌柜的茫然。
自家小姐的铺子，挣得也是小姐的银子，他应该感谢吗？
“你看啊，我给你带来了这么大的客户，不但没讲价，还让他多给了你五钱，你这多赚了一两呢。”
即墨未央看掌柜的不吭声又说。
“啊？那个夫人你到底想说什么？”
掌柜的惶恐，就算挣一千两他也要不了一点啊，难不成真的是怕他贪污，可是不应该派个他不认识的人来吗？
“咳~，那个我就是想问问掌柜的，我买的那些画本子等我看完了能不能再还给你，然后你把银子还给我。”
说完眼睛不眨的看着掌柜的。
掌柜的半天才反应过来，不过反应过来后，好想把人撵出去。
“你的意思是我卖给你的崭新画本子，你看完了，旧的还给我，然后我还要按照你买的价退你银子是吧？”
即墨未央点头如捣蒜：“嗯嗯，掌柜的你真是个大聪明，我就是这个意思，成不？”
掌柜的心梗。
还成不？
“你觉得呢？”
掌柜的咬牙问。
即墨未央眼睛一亮，觉得有门，笑着说：“我觉得成。”
掌柜的咬牙切齿道：“我觉得你觉得成不成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觉得成不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