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状况,更兼着蓝家不可背后与人是非,尤其是自家仙长。所以就是年长的门声他们打听不到,年轻的门声打听不出来,即使是那些个碎嘴子来打听都打听不出来囫囵个的事儿。
魏无羡虽然知道这两天仙门百家的人要来看他是不是真的病了,但是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只是想把自己当初的演技捡出来一两分,便能把他们糊弄过去,因此当前一天晚上蓝忘机和他说江澄他们什么时候来的时候,魏无羡正玩的欢着呢,自然也没有听进去,以至于江澄和聂怀桑都到了静室门口了,魏无羡还不知道呢。
魏无羡和思追景仪两个正在玩儿从后山抱过来的兔子,本来流光水滑的,白毛被揉的乱糟糟的兔子,耳朵也一颤一颤的害怕极了。突然听到外面有门生来报:“江宗主与聂宗主来了。”魏无羡还吓了一跳。
景仪连忙迎出去,思追则是快速收拾他们刚才玩儿的桌子,魏无羡把自己的衣裳整理的规整了,江澄和聂怀桑也就进来了。
江澄看着在地上被搓磨的乱糟糟的兔子,还有桌上没收拾完的彩纸之类的东西,然后又看了一眼,勉强能够见人的魏无羡,脑海中的魏无羡那无处落脚的小屋开始攻击他,只是在那里抽着嘴角不说话。
聂怀桑也看到了这一片狼藉,打开扇子,捂着嘴,笑着说道:“看起来魏兄过得倒是恣意潇洒的很,倒把我吓得不行呢。”
魏无羡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这不是不能出去吗?所以便只能在这儿玩儿了。”然后又让他们两个坐下,又让思追和景仪去泡茶。
江澄就笑着说道:“怎么是泡茶?在你这儿不应该给我们上酒吗?”
魏无羡摸摸鼻子说道:“酒喝完了,蓝湛去彩衣镇给我买呢。”
聂怀桑看着这里的四个坐垫,知道刚才应该是蓝忘机也和他们在一块儿来着,所以魏兄是在蓝忘机的眼皮子底下,竟是霍霍成了这样,这爱情啊,还真是能改变人的。瞧瞧含光君被改变的多好啊。
说了两句闲话之后,江澄便说道:“你到底是怎么样?外面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别真是受了伤吧?”
魏无羡摆摆手说道:“怎么可能,他们也就在那乱传,我不是已经和你说了吗?一点事都没有。”
聂怀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