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教谕听说那位大器晚成的白案首来了,亲自出来迎他进去,拿出名册为他登记廪生信息。
“这块腰牌你收好了,每月让人拿着腰牌和你的手书到县里的官仓,就能领一石白米。”
教谕问道,“你日后可要进县学读书?”
白鹤明摇头,“我明年打算去苏州寻一书院做学问,无法聆听教谕教诲了。”
教谕只是问问,并不意外白鹤明的决定,“你之前虽屡考不中,但这次能成为院案首,足以证明你已经开窍,若有意于后年的乡试,确实该去府城寻一大书院深造。咱们县的任廪生便已经去苏州府城了。”
教谕显然是不太清楚白鹤明和任廪生之间的恩怨,白鹤明笑了笑,没有多言。
苏州府的书院吗?他和任廪生之间真是冤家路窄啊。
谦川等人陪着娘在县学外面等爹出来,突然看见旁边的县衙出来一位小吏,进入县学后不久,领着白鹤明去了县衙里面。
谦川低声问,“娘,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