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时日他再好好收拾这家不听话的奴才种子。

    云老太打了个胜仗,对外头的人说,“各位街坊邻居,戏已经散了,咱们就各干各的,以后有什么头疼脑热记得来找我云婆子啊。”

    云老太有本事,又是个爽利人,在街坊里人缘不错,没热闹可看,熟悉的人和她笑着说了几句话各自散开了。

    回到院子里关上门,耳朵里终于清静了,云老太小心翼翼看了眼云歌,心里有些忐忑,一点都瞧不出刚才大杀四方的样子。

    云歌也是沉默,方才的功夫,她已经大概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云老太的丈夫是位大夫,英年早逝抛下了媳妇和遗腹子,原主的父亲也是位早逝的大夫,被母亲卖掉时母亲肚子里有个孩子。

    年龄与经历大概对得上,又都姓云,原主和现代的云歌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云老太则长得有些像云歌的妈妈,这是遗传定律。

    桩桩件件想下来,真相昭然若揭。

    云歌想起原主回忆里面容模糊的母亲,又想起自己在现代的妈妈,鼻子一酸,话涌在喉咙口堵着,云老太瞧见云歌眼睛红了,也开始落眼泪,闺女的模样她这些年一刻都没敢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