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一般，乐在其中，游刃有余。
见此，程露内心对自己的怀疑更深了。
或许真的是自己限制了叶枫，让他收敛了羽翼，虽然暂时留住了他，但是终归是徒劳。
因为叶枫迟早要飞走的。
再次相见，两人无比平静。
叶枫不是看不出程露眼神中的疲态，所以还是关心了一句。
“最近过得好吗？”
程露只觉得恍如隔世。
她虽然因为工作常常加班，但是和叶枫长期分开的次数屈指可数，因为两人要么在一起，要么总会回家。
被如此问候，程露突然觉得眼前的叶枫不像是她的那个叶枫了。
“还好，你呢？”
还好当然是违心的，程露真正想听的是叶枫的答案。
当叶枫说出好的时候，程露知道，她终究是不够了解叶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