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已经集齐了七八十个正值壮年的汉子。

    李文几人最后来到村子口第一家的范前院子里。

    听明来意,范前眉头不悦的皱起,挥手赶苍蝇似的说道:“我姑娘到现在还没找到,我哪有心情去挖沟渠!

    要去你们去,别算我那一份。”

    跟来的人不乐意了,“村子里挖的沟渠排水,对你家不也有好处?”

    “你姑娘没找到,你赶快去找,怎么还能安心在家待着!”

    “你不挖,但你也要用啊,真淋湿了柴火,你们不做饭么。”

    范前梗着脖子不耐烦道:“你们看我柴房,就那点柴,湿不湿有啥要紧的?我反正不去!”

    范前话音刚落,范大木冲了出来,嚷嚷道:“我也不去,别算我的份啊!

    我屋子都倒了,更别提柴火了;呵,你们新房子要紧,可得把沟渠挖的又宽又深才行。”

    李文等人听着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味。

    但人家不愿意,又不能强绑着人去。

    况且范大木说的对,他们确实没法不管房子。

    屋子里可住着一家老小,全是自己最亲近最重要的人,哪怕自己淋雨,也不能让他们淋雨。

    李文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勉强压住愤怒,朝着后面的人一挥手:“走,咱们去挖!”

    转身离去的众多汉子,个个气的胸膛剧烈起伏。

    范家这两兄弟,太不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