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试过了,装银子绝对不会掉。”

    范进凑上前去,仔细摸了摸,然后很认真的给予肯定:“嗯,是很结实,不过水清,你做这么多个做什么?”

    水清被认认真真夸了,心情更好,解释道:“孩子们大了,咱们家又有些钱,我觉得适当的可以让他们有属于自己的钱;

    他们可以自由支配,买自己想吃的、想玩的、想买的东西,你觉得如何?”

    范进自然不会反对。

    他好奇问道:“你准备给孩子每人多少银钱?”

    这个度,水清还没拿捏好。

    她仰头对上范进询问:“咱家到目前为止一共卖了四次毛笔,挣了一百六十一两银子;

    何首乌挣了三十八两,一共是一百九十九两,扣除买牛车、布料棉花、铁锅、针头线脑零零碎碎的东西,咱们现在手上银子剩余一百七十七两,铜钱估计有个几百文吧。

    你说按照几个孩子的年岁,给多少合适?”

    说完觉得不对,不应该是按照孩子的年岁,而是家境情况。

    村子里的孩子一文两文也是不可能的,权贵家的孩子,身上佩戴的饰品便价值千金。

    范进沉吟:“年岁只是一方面,每个孩子性子不同,晏秋星回沉稳懂事不张扬,两银子可行?再配个几十文钱,出门在外买些小东西也不至于被人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