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错了？”
萧灵汐擦拭了泪水，脸上带着迷茫和痛苦，喃喃自语道。
以她从小接受的教育来看，这是大不孝的行为。
“不，你没有错，如果你今天真的跟他走了，那才是让我失望了。”苏白摇了摇头。
“师尊你也支持我吗？”萧灵汐脸上泛起希冀，忍不住问道。
“人啊，总会因年少不可得之物而困其一生，也会因年少不可选之路而执念一生。”
“从小到大，你都不能选择自己所喜欢的，不能走自己的路，而是被安排了一切。”
“他从来没把你当女儿，只是当成攀附灵霄宗的筹码，面对这样的人，你又何需愧疚？”
苏白摇了摇头，慢条斯理的说着。
“师尊”
萧灵汐心绪复杂，她咬了咬银牙，眼神渐渐恢复了清明。
是啊！
她从小到大，不是被父亲控制就是被其摆布，早已没有了自己的命运。
一年前，她父亲大寿，灵霄宗的赵宝霄来到了萧家，见了她一面，便纠缠不止。
那样的人，她只是见一面，都觉得恶心，更加别说成为其侍妾了。
想想都觉得未来何等窒息！
不，不是窒息，那是根本没有未来！
“从现在开始，你的人生由自己做主，没有人再可以干扰你的未来了。”
“记住，人活一世，最重要的，不是拥有什么，而是活得洒脱、快乐、精彩！”
“只要我还在，只要天道宗还在，萧家也好，灵霄宗也罢，都不能拿你怎样！”
苏白的目光深邃悠远，仿佛在说给萧灵汐听，又似乎在说给他自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