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能比我更出的起价。”

    “还有他那个流氓爹,不是好赌吗?给他机会赌。”

    “这些内地人不是最崇尚孝道,重视血脉亲情吗?我就不信罗文婧真能忤逆亲妈?不顾亲爹死活。”

    游安有些不安。

    “公子,罗文婧有可能是程中鹤的女儿。”

    “不可能。”郑瀚庭把头摇的拨浪鼓一般,“我细细看过了,罗文婧除了眼睛跟程中鹤有点像的意思外,其他完全不一样。”

    “她不可能是程中鹤的女儿。”

    游安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但心里已经下定决心要寄信回去了。

    自家公子再癫狂下去,只怕要坏事了。

    到时候,他这个跟在身边的人,一样要玩完。

    书房内,程中鹤在案后抽烟,抽了一支又一支。

    徐镐峰站在下首,想说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半天憋出一句,“爸爸,给您添麻烦了。”

    程中鹤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不是你的错,郑家这一类的人占大多数,又想拿好处,又看不起落后的我们。”

    “郑瀚庭只是表现的更明显而已。”

    徐镐峰握紧了拳头。

    “若我枪锋可耀香江,区区商贾安敢轻视?”

    “如今时代变了,国家安全这个词会有更大更广的含义。”程中鹤蹙眉,将手里的烟头按在烟灰缸里。

    “你啊,还是要沉淀沉淀。耐下心子,好好打磨自己。”

    “是。”徐镐峰行了一个军礼,“司令员放心,我一定会努力的。”

    “好了,私下里还是叫爸爸,我喜欢听。”程中鹤看着他,脸上多了几分好笑神色。

    “说说吧,那离婚书怎么回事?你和娇娇闹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