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玉竹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我记得的事情有限。”
“那你怎么又记得姜无忌？”
“姜无忌该死！”
“为什么？”
“因为我女儿！”
“……”
杨战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姬玉竹看着杨战：“你与姜无忌长得有些像，你知道我女儿在哪里吗？”
“你女儿在未知彼岸。”
姬玉竹很平静：“哦，知道了。”
杨战皱起眉头，打量起了姬玉竹：“你不想去未知彼岸找你女儿？”
姬玉竹摇头。
杨战眉头皱得更紧了，这是他所了解到的姬玉竹，不是与杨玄都是为他们女儿吗。
怪姜无忌当年将他们女儿给拐跑了，这听到碧莲的消息，眼前的女人，却没有一点为人母亲的急切，以及担忧。
杨战再度开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现在这情况是什么状态？”
很明显，姬玉竹不是人。
姬玉竹看着杨战，缓缓的说：“有些能说的，都是你能了解到的，而我承载的记忆有限，很多都剔除了，你也无需问，有些东西不可言，不可书，只有自己去找答案。”
说完，姬玉竹转身。
杨战忽然伸手，想拉住姬玉竹。
但是！
姬玉竹就这么诡异的，在他的跟前消失了。
杨战四下张望，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回应。
而且姬玉竹消失的时候，杨战感觉不到丝毫的气机波动，也无法锁定她。
仿佛，姬玉竹从未出现在过，或者根本就不属于这一方世界！
杨战转头，看向那天碑。
刚才他还看见了天碑中有黑雾延伸出来，仿佛是他曾经走过的枯骨路。
此时天碑再度隐藏了，而东海上，风平浪静，显然三大禁区在这里被镇压得死死的。
杨战低头，看了看腿上的黑焰。
又看向那红光逃去的方向，红光逃去天外天了。
“等老子稳住了境界再说！”
杨战说了句转身返回！
……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