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的。
他也明白秦晓芸话里话外的意思，发这首歌之前他早就想好了可能招致的结果。
但正如那时候和陈绍熙说的一样，有些事情做了总比不做好。
他现在身上还一堆破事呢，有人骂就骂吧，也不差这一个了。
想到这里，顾言又道：“之前请别的朋友听过，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像这样早点发了也好，省得黎导老惦记着我身上还有没有什么爆点可以挖。”
节目组现在的热度不用嘉宾们再继续拉关注度了，黎超这么做完全是习惯了。
顾言找他借设备的时候，他突发奇想，问顾言有没有想法再开一次直播。
既可以回答粉丝的问题，又能够将这段时间在节目里的歌完整地唱一次。
他还拍着胸口保证，顾言要真有这个想法的话，直播间的舆论到时候他会派人管控。
争取做到既说明白了事情，也让观众们都不白来。
顾言当下就摆了摆手，直播那可就算了吧，上次直播一次还不够折腾的嘛。
再说了，前头刚说以后不会经常互动，像每天发微薄这种更是不可能的，后脚他就开直播解释这一切。
这不是互相矛盾了嘛。
“有人听过就行。”秦晓芸听着顾言的话，在脑海中自动将这个人想成了顾言的经纪人。
和粉丝之间的事情还好说，到时候要是真挺不住了服个软就是了，只要多互动粉丝也能够接受。
戏剧圈就不一样了。
虽说人家现在没落了，可能够在这个圈子里混到一定层级的，多少手里有些关系在。
这样的人时不时出来给你耍点小手段，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挺得住的。
知道顾言的决定经过了经纪人的同意，她也就稍微宽心了些。
“我怎么总觉得她们话里有话的样子呢？”辛玉妍听了半晌，有些狐疑地看着两人，最终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迪丽娜尔和秦音对视一眼，先后点头：“我们也是这么想的。”
“哪那么多画外音啊，你们这是脑补过头了。”秦晓芸没有把还没变成现实的担忧说出来的习惯。
这件事本来就只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