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丽娜尔很想笑，但很快意识到这样的场景并不适合，被顾言的举动带动得也有点偷偷摸摸了起来。
快速地看了一眼工作人员的方向。
又快速地点了点头，把试卷往顾言的方向稍微侧了一点。
她们俩视力都挺好的，迪丽娜尔看到顾言卷子上的一片空白，顾言则看到了第一题的答案。
布迪科瓦茨岛……
顾言彻底记住这个名字了，他甚至感觉自己这辈子可能都很难忘记。
刚才还信心满满地觉得自己应该没问题的，结果上来就被第一道题给打败了，这也太打脸了。
场上的学渣不止顾言一个。
辛玉妍和秦音面面相觑着想从彼此脸上看出答案的时候，她们也意识到了对方为什么不会。
秦音要关心的事情太多，行程规划是一部分，团队经费是一部分。
还得关注着团队成员的大概情况，本来她就不是个很擅长分心的人。
结果就是很多原本她规划中的东西，甚至是她领着大家了解的事情，最后她反倒是没有记住。
辛玉妍的原因就更简单了。
她记忆力差。
平时本来就老丢东西的人，听课的时候更是五分钟能走三回神，能指望她做个及格的卷子就不容易。
更别说导演组这次发的卷子还都故意挑了一些很偏的题目。
两人正迷茫着，看到顾言和迪丽娜尔的操作，霎时间眼睛都瞪圆了。
“还能这么做的吗？”辛玉妍赶紧转头，用眼神示意着传达了这样的问题。
秦音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最后眼神往两边先后一瞥，这意思也很简单了。
虽说记性差，但辛玉妍行动力这一项属性是拉满了的。
说干就干，她就效仿顾言的动作，靠近胡先阳的方向之后轻咳了两声。
“咋了妍姐，嗓子不舒服吗？我就跟你说昨天得多喝水吧。”
胡先阳头也不抬地把桌子上那瓶自己没开封的矿泉水递了过去。
斯普利特利典型的地中海气候，加上就挨着海，冬天的湿度就高，为了保持屋里不要太潮，他们这两天房间里一直是开着除湿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