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多少?”穆风蓦地问了一句。
穆岁安:“……”
阿爹,您应该可以再坚持一下的!
蔺聿珩拱手回道:“并不多……折合起来不过十万两……但还有诸多上等的外伤药材。”
“贤婿啊!”穆风霎时笑容满面,上前重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十万两!还只是见面薄礼!这小子哪是女婿,分明就是财神爷!
这么多年,他从来不愁打仗,最烦的就是军饷问题!
如此有钱,纵然窝囊也不碍事!反正他闺女当家做主,反倒更易掌控。
就像皇家驸马不得有实权,其实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女婿太过霸道。
“走!老乔,咱们回穆府住!”穆风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了。
乔随彧:“……”
趁着众人前去收拾行李之际,他转身望向秦王,不禁轻声叹息。
“您与棠棠的事,乃是皇帝与太后共同决定,实非在下能够妄议。”
“唯有一点,在秦王府中,还请您暂且庇护,尽力保她周全。”
言尽于此,乔随彧拱手为礼,甚至未等秦王回应,便转身离去。
如今这般情况,倘若棠棠自己愿意离开秦王,穆风自会竭力相助。
然而,这孩子与岁岁有所不同——
棠棠自幼失枯,颠沛流离,以致她最是受不得他人的一丝善意,极易因此而感动。
往昔棠棠是岁岁的得力帮手,而今不得不承认,在此方面已大不如前。
譬如:若是岁岁遇到危险,恰好秦王也在当场,棠棠的注意力难免会分一半给秦王。
“大当家,有人传信给你!”
就在这时,李木闪身入内,将一封鲤鱼函递与再度折返的穆风。
“是一位小丫鬟送来的,我仔细检查了一下,又让大夫查验过,无碍!”
穆风接过,刚欲打开,却发现从里面掉出一只白色玉蝉,幸好他伸手将其稳稳接住。
“阿爹,谁传来的信啊?”穆岁安满心好奇地探过头来。
“哎呀!”穆风将玉蝉和信笺胡乱塞入自己衣襟前,“馋你爹的人呗!”
“闺女,你也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