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即便日后男人变心,她们也能迅速抽身,免受其苦……
“棠棠?棠棠?”
秦王见乔棠蓦然失神怔愣,只得稍稍提高音量,同时捏一捏她的手指。
“啊?怎么了?”乔棠思绪回笼,一脸茫然地凝视着秦王。
“……”秦王轻叹一声,“我只是在回答你方才的问题罢了。”
“我身子不适,实难起身,便不去探望郑华英了,让太医照顾即可,你也不必前去。”
“此外,外祖母过世,于情于理我都应当前往郑国公府祭拜……”
言及此处,秦王顿觉呼吸困难,只得稍稍停顿,以缓解一下气息。
“你慢点儿说……不急不急……”乔棠赶忙伸手,为他轻轻顺着胸口。
“罢了……”秦王深吸一口气,“且看陆太医怎么说吧……或许我还去不了。”
“于郑华英而言,祖母仙逝,她向来恪守规矩,应会守孝一年。”
“如此,让她在秦王府中,好生将养身体与守孝即可,也不会过多打扰我们的生活。”
至于和郑华英圆房,他暂未想过。
身体缘由自然为其一,其二则是他内心深处……似乎对此极其排斥。
“哦。”乔棠微微垂首,应了一声。
男人的甜言蜜语听听就行,秦王昔日对她的保证犹在耳畔——
“本王不会迎娶王妃……有生之年的王府后院,仅会有你一人,你便是秦王府的主母。”
如今仅仅过去一个月而已,秦王妃就已经入住隔壁院落。
秦王说郑华英不会打扰他们……可人家是正妻,就算尚未拜堂行礼,那也是秦王妃。
无所谓了……乔棠心想,反正她已决定与岁岁一同回家了……
与此同时,栖梧院中,郑华英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但见她面上潮红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片惨白,身体仍颤抖不止。
虽神智不清,但在中药前,她已察觉出身子不适,甚至在喜轿内,自行施针压制药性。
春风散……为何会如此之巧?
她曾对穆岁安与乔棠下药,而今她于大婚之日,竟折损在这相同之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