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特制解毒丹,最终成功解毒,医籍似有记载……或许我的血可充当药引。”
即便面对震怒昭阳长公主,郑华英依旧是言辞有度、语气轻柔而平缓。
闻听此言,昭阳长公主紧紧抓住郑华英的胳膊,仿若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华英,此话是否为真?”
“当本宫恳请你……救救宴安……他是我的命啊!驸马已弃我而去……宴安万万不能再……”
此时,昭阳长公主满脸泪痕,整个人仿佛陷入了偏执与疯魔。
“姑母且放心……我自然愿意……”
“都给我闭嘴!”
一直缄默不语的穆岁安,见陆太医欲言又止,蓦地高喝一声,吼断郑华英的话语。
“陆太医,您请直言……”她随即恭敬有礼地说了一句。
陆太医点头,继而看向神志不清的昭阳长公主,道:“以人血入药,实非正道医学!”
“有人既以幽冥蛛下毒,说明此物已然出现,不妨去后山密林寻找?”
“宴安的毒性暂被压制,五日之内无性命之忧……未到最后关头,老夫不建议以人血入药。”
言罢,陆太医将刚写好的数张药方递与药童,命其先去熬药。
说实话,他承认郑华英确实有几分学医天赋,但此女似乎更喜旁门左道。
“可是……”郑华英眉头微蹙,“万一寻不到……岂非让表哥平白受苦五日?”
昭阳长公主忽地抬手,重重捶打一下自己胀痛难耐的额头,眼中似有一丝清明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