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棠终于转醒,此刻正由穆岁安亲自照顾着服用百合栗米粥。
“岁岁,你分明都提醒我了……不要多管闲事!我却依然犯下糊涂……”
“我醒来后就在一间禅房内,有四个黑衣人在,一开始他们很规矩,后来就不对劲了!”
“幸而我懂得解绳扣之法……方能趁其不备,将他们一一抹喉。”
说话间,乔棠愁眉苦脸,懊悔之情溢于言表,甚至因情绪过于激动,不慎扯到伤口。
“你给我老实点,否则抽你!”穆岁安放下碗勺,佯装斥责一句。
“人没事就好,其他不谈!”
“你这榆木疙瘩……寺院里的水井就是个大池子,你进去泡着就行,非得跳入寒潭中!”
“那鬼地方阴冷阴冷的,潭水像冰渣子一般,骨头都能冻麻了……”
口中虽说着不谈,但余悸未消的穆岁安还是未能忍住,对着乔棠就是一顿喋喋不休。
乔棠乖乖挨训,不敢反驳,缩着身子在那偷偷摆弄着自己的手指。
恰在此时,刚去小憩一会的秦王踏入禅房,见她楚楚可怜的模样,顿时心生怜惜。
“表嫂……棠棠只是……”
“闭嘴!”乔棠瞪了他一眼,“你没瞧见岁岁在说话啊!什么只是!做错事最忌狡辩!”
秦王:“……”
果然,在棠棠的心目中,表嫂的地位比他高了不知多少。
“表弟!还有你……”穆岁安将枪口对准秦王,“你有那么多暗卫,不能多派几个啊!”
“绑人的是你舅母,下药之人极有可能是郑华英,这事你怎么看?”
说完,她双手叉腰,杏眼圆睁,瞪着秦王,一副等君开口的模样。
“郑华英?”秦王眉头微皱,“据我多年所知,郑姑娘应不会做出此事。”
“即便她真要对棠棠下手,也不会使出如此拙劣的伎俩,极易败露……”
“蔺宴安!”穆岁安突然朝着门外高喊一声,硬生生打断秦王的话语。
“怎么了?”蔺聿珩疾步入内,行至穆岁安身侧,背对着床榻而立。
“你表弟……”穆岁安抬手指向左前方的秦王,“和你当初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