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痒痒。
又痒又麻,隐约从颈间缓缓蔓延到她的全身,甚至心上也酥酥麻麻的……
“我之前抹了金疮药……你把药都舔干净了……不觉得苦吗?”
穆岁安身体僵硬,口中却突然冒出一句大煞风景的话。
闻言,蔺聿珩动作稍顿,抬眸看着眼前那道细小伤口,此刻已不再渗血。
“不苦……先苦后甜……”他哑声道。
说话间,蔺聿珩抬起头,紧紧盯着脸色绯红的穆岁安。
美人似画,青丝如瀑,月白色的丝绸寝衣勾勒出曼妙身姿,隐约可见内里赤色肚兜。
无论寝衣还是肚兜,皆是他令绣娘以上等的丝绸绣制而成。
“里面衣裳是不是有些小了?”蔺聿珩忽而问道。
“……”穆岁安赶忙躺下,整个身子缩进被窝里,“你阴阳怪气做甚!拐弯说我胖呗!”
蔺聿珩无言以对:“……”
好一个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我在夸你……”蔺聿珩叹道,“让我看看你的脚,不是受伤了吗?颈间与脚皆需上药。”
“晋王居心叵测,往后你莫要与他有何牵扯,所赠之药不用为当。”他紧接着提醒。
然而,穆岁安缩在寝被里,身子一动不动,亦未曾回话。
蔺聿珩轻叹一口气,继而将手伸进寝被里,握住穆岁安的双脚,拽出来认真检查。
右脚略有肿胀,再想到那满地乱石的假山,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般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实在得不偿失。母亲有错,你这小脾气也需稍稍收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