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医生在查看完温时酌的情况后,和傅谦澜交谈道。

    “行,你先帮他把伤口处理了,等会我安抚下他的情绪再打针。”

    刚才医生靠近的时候,温时酌表现出了明显的抗拒。

    现在要是贸然把人按住打针的话,估计温时酌会应激挣扎。

    医生给温时酌处理伤口的时候,傅谦澜就站在旁边。

    伤口附近干涸的血迹被沾了碘伏的棉签一点点擦掉,医生动作很轻,但疼痛是不可避免的。

    温时酌只是瑟缩了下,没有抽出手。

    白色药粉撒下,医生慢慢给上好药的伤口包扎。

    “处理好了,破伤风针得去医院拿,我现在就过去。”

    把自己的东西收起来后,医生起身简单交代了两句注意事项。

    似乎是感受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已经安全了,温时酌的情绪波动渐渐稳定。

    只是依旧缩在沙发上,透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不远处的傅谦澜,像一只受了惊的鹿。

    “没事的,我既然和你说了会解决,这件事就不可能再牵连到你,你放心好了。”

    傅谦澜能感受到温时酌落在自己身上探究的视线,轻笑一声,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