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东西变了很多,我找人重新装修过了。”
余泽开门的时候,温时酌在看隔壁的那间房。
曾经原安宁贴在门前的春联都没有被揭掉,这房子大概从他走后就没再租出去过了。
这地方附近没有学校,地理位置和基础设施哪方面都不行,租不出去很正常。
红艳艳的门联早已褪了色,变成单调的灰白,涂抹在字上的金粉也早就消失了个一干二净,只两行剩下没有生机的对称联句。
“没有人再搬进来过,小酌要是想的话,我可以把它从房东手里买下。”
余泽注意到温时酌的视线,淡声道,语气平缓得就像在说等会去哪里吃饭一样。
温时酌摇了摇头。
做这事没什么意义,他之后应该也不会有机会再来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