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可我饿了。”
“这里也闷得很。”
“方才好多人从门口走了……他们都是什么人?”
珍娘答不上来。
她哪里知道呢?
“这里不是我们家吗?我们去问问就好了!”他跳下马车,便往门口冲去。
珍娘拦不及,只能匆匆跟着到了门口。
“你是谁?”下人黑着脸将他拦住。
“我叫魏义庆,我是爹的儿子。”
“你爹是……”下人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魏兴!”
魏嫣华还跪在蒋氏的身旁,为母亲更换衣物。
下人便是在这时候来到了她跟前禀报。
“我父亲在夔州的外室,还带了个儿子……”魏嫣华面色冷得发青。
“我娘躺在这里,却有新人要登门。”魏嫣华胸口窒痛得大喘一口气,“走,走!”
待她来到门口,珍娘见她形容憔悴且狼狈,顿时大大松了口气,出声道:“嫣华……”
“谁允你喊我的名字?”魏嫣华打断。
“不许你这样对我娘无礼!”那叫魏义庆的男童,奔上去踹了魏嫣华一脚。
魏嫣华反过来一脚更用力地将他踢开,双目通红得几近狰狞。
魏义庆被踢疼了,哭喊着骂:“我要爹处置你!狠狠处置你!”
魏嫣华双手颤抖,脑中闪过掐死他的念头。这时却听见一阵马车车轮声近……她抬头望去,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是郡王府的马车……又回来了。
马车里的人还未下来,又见一行人近了,看打扮像是殿前司的。
魏嫣华心头惊了惊,怎么?皇帝又后悔了?又要将她抓走吗?
但那殿前司的,却是将珍娘母子围住了,问:“从夔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