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这才想起来问:“对了,那命案的凶手是不是也一并被抓住了?”
猫儿都没有肉吃了。
你怎能这样糊弄两下,便想轻易拿到自己要的结果呢?
傅翊低头咳了起来。
程念影从椅子上起身:“你是不是有些冷?”
“娘子这时候也要进来为我暖一暖?”
程念影驻足。
那倒是不大好的。
和衣睡在一处,与赤/身相见怎么相同?
傅翊也并非要她如何,但她此时驻足……傅翊捏了捏指尖:“你们都下去,请郡王妃过来。”
程念影这会儿退都来不及了。
只是吴巡张大了嘴,快要能塞下一只桃子了。
“郡王妃,请。”宫人退到了程念影跟前。
程念影抿着唇,揣着几分往日去杀人的心态,绕过屏风,来到了浴桶前。
她没有闭眼,亦没有脸红,只是耳朵里仿佛在打鼓。
她抬眼望去,一眼瞧见了坐在水中,隐没了大半个身子的傅翊。
他原来……并没有常见的文人那样瘦。
肩宽腰窄,光-裸的胸膛线条流畅,以程念影习武的标准来评判,该是极佳的骨相与皮肉,蕴藏着力量。
竟有他并未重病的感觉。
傅翊:“……”
他没想到她进来第一眼便是这样专注地盯着自己看。
他知道久病之人的身躯,与康健之人的身躯该是有所区别的。于是他立即出声:“站在那里做什么?”
程念影压下疑惑,挪动步子来到了傅翊的身后。
而后第一个动作便是伸手去水里。
傅翊额角突突一跳,一时倒分不清究竟折磨的是谁。
他又抓住了她的手。
语气倒竭尽温和:“怎么?”
程念影:“摸了摸水,不凉。”
“瞧见旁边的巾子了吗?”傅翊头也不回地问。
程念影:“嗯。”她拿起来,给傅翊擦了擦脖颈。
她的手指果然还是暖融融的,只是她从前应当没做过这样的事,所以没什么章法,甚至有些过分用力,指尖总是反复擦着傅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