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不掉,只是胸前的布料在不停的摸爬翻滚中咧开了许多,一片莹白柔嫩中露出微浅弧度。
萧翎目不斜视,努力偏着头不让她亲到。
身体僵硬紧绷得像石头,手却紧张的发汗发抖,额上、颈间因为隐忍克制而青筋爆出。
鬼知道他憋得有多难受,每一刻都像度日如年,无数次想掩埋理智扑倒她。
门外终于传来大夫的声音。
他慌忙扯开攀住他脖子在他颈间啃咬的许樱绯,耳根深红,呈现出熟透的番茄色。
下床站在床前。
大夫一进来,看到床上的情形,面不改色,刚才路上摄政王的侍卫已经跟他说了一点事情的大概,他有心理准备。
看这情形,虽然凌乱,但衣裳起码还是完整的……
他急匆匆放下药箱,拿出帕子想要把脉。
但许樱绯根本不配合。
萧翎见状,二话不说,一手禁锢住她肩膀,握住她一只手腕,威胁道:“想死就继续乱动。”
但这句话对她丝毫不起作用。
大夫是认识许樱绯的,但此刻认识也要装作不认识,充耳不闻,眼神一直只看他该看的地方。
他熟知摄政王的性格,把完脉,言简意赅迅速回道:“这位小姐是中了烈性春药,而且是正常用量的好几倍,就算有解药一时半刻也无法解除毒性,需要先施针把毒素聚集到一起再放血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