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命好,暂时躲过了杀机之外,基本上,整个苪城的主事官员们,已经被诛杀殆尽。
城门之上的城楼之中,一场所谓的鸿门宴,正在无比紧张的进行着。
禁军主将郅远身着精甲 ,端坐在主位之上,而在他的前方,总共也才摆着几个军中小菜而已,这场宴请,与其说是赴宴,还不如说是限制三人的一个理由更为合适些。
“将军来我苪城,不知有什么任务要做啊!”
“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苪城自当全力以赴,还请将军直接命令便是了!”
坐在郅远对面,郡守智申端起酒杯,先是一饮而尽,这才试探着开口询问了起来。
然而,对于他的敬酒和问询,郅远却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城楼之内的氛围,一下子冷漠了起来。
“那个,那个将军大人,可是酒水吃食不符合您的心意嘛?”
“要不这样,下官在城内设宴,不,下官在家中设宴,还请将军前往赴宴,您觉得如何呢?”
看着郡守被无视,国相范须在内心叹了一口气,赶紧起身,一边给郅远斟酒,一边小心翼翼的开口建议起来。
可就算他已经如此卑微了,但郅远却依旧无动于衷,眼光却从始至终都没有从都尉奉彀的身上离开过。
“都尉奉彀,莫不是当着本将的面,你还要继续装下去吗?”
冷不丁的,郅远的一句话,可谓是石破天惊,有些唯唯诺诺的郡守和国相两人,身形一颤,差点就要坐在了地上。
“将军,您这是说什么啊,都尉不过是不善言辞,对,就是不善言辞。。。”
郡守智申的脸色,极其诡异,想帮着解释什么,但说出来的话,却更是难堪起来了。
“将军之言,乃是何意,末将有些不解,还请将军明示!”
狠狠地瞪了身边的两人一眼,都尉奉彀这才抱拳一礼,对着郅远开口询问了起来,不过,从其双腿紧绷的状态来看,其实他此刻,也是有些心慌了。
“明示?那倒是不必了,来,三位,吃些军粮吧,毕竟,此后,也不一定有机会吃到了啊!”
郅远幽幽的说着,但其嘴角扬起的笑容,却让在场的几人,都不禁脸色惊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