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落井下石,迫着交出了管家之权。
曾经威风凛凛,在家中说一不二的大夫人,就这样在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的权势。
冷嘲热讽不断,一向不肯向任何人低头认输的大夫人,又哪里能承受得住这般打击?
不过几日就病倒了。
尽管后来病情逐渐有所好转,但终究还是落下了病根。
自那以后,只要稍微受到一点风寒或者劳累过度,她就会咳嗽,特别是到了晚上,总咳得撕心裂肺,整夜整夜都难以入睡。
此次来到荥州,其实也是奉了陆景泽的命令。
没想到了这荥州,王秀秀却先失了踪。
她一个女眷出行,本就不易,是以特意让大儿子陪着一起来。
怎料那不成器的家伙,到了荥州发现并无要事可做,竟是一头扎进了青楼之中。
幸亏其身旁跟随的小厮还算机敏,偶然间在青楼内瞧见了王秀秀,便告知给了程大夫人。
程大夫人得知此事后,并未声张,而是选择亲自前往青楼将人赎回。
这一连串的谋划,说到底不过是想要取悦陆景泽罢了。
鲁嬷嬷用手帕轻轻擦拭干净脸上的泪水,“夫人啊,往后日子定然都会好起来的,待我们此番回家,且看看还有谁敢对咱们摆脸色瞧呢!”
“妈妈,我……我不想回去了。”程大夫人忽然开口,声音虽轻,却带着一股决绝。
听到这话,鲁嬷嬷惊愕,难以置信地问:“什……什么?夫人您刚刚说了什么?”
大夫人紧握了手中的帕子,眼神也愈发坚定。
“且先不提程家人个个鼠目寸光,单咱们自家院子里,大爷终日浑浑噩噩,老大又是个混不吝的,枉顾我这些年的教导,脑子里只有吃喝嫖赌,连庶母也不放过,即便我费尽心思替老爷讨回原本的官职,重新夺回这掌家之权,又能有何用处呢?到头来还不是得被这一大家子不成器的家伙们拖累着,深陷在这程家苦苦挣扎!”
说到此处,大夫人深吸一口气,稍稍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妈妈,我想好了,咱们迁往京城去!带着玉哥儿还有老大媳妇儿一块儿走!”
一旁的鲁嬷嬷听闻此言,不禁面露迟疑之色,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