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会有工作人员安排您休息。”
从那天起,陈山医便留在了青州。
但他并未轻易放过王秀秀。
这矫情老头,心里始终憋着一股气。
住下时说床铺不够舒适,甚至连为他准备的干净衣物也挑三拣四,嫌布料滑溜溜的不舒服。
用饭时还挑剔饭菜不合口味。
一次,下人为他端来一碗刚熬好的清粥,他只尝了一口,便皱眉道:“这粥太淡了,连点盐味都没有,怎么喝得下去?”
王秀秀只得令厨房重新为他熬了一碗加了盐的肉粥,陈山医这才勉强喝下,但依旧不忘挑剔,“火候还是不对,粥熬得太稠了。”
一日,王秀秀正在煎药,陈老忽然走过来,指着药炉道:“这火候不对,药性全毁了!你这煎药的法子,是从哪儿学来的!”
王秀秀一愣,连忙解释道:“晚辈是按照医书上的法子煎的,火候也是按照书上写的,药性应当不会受损。”
陈老冷笑一声,“医书?医书上的东西能信几分?老夫告诉你,煎药的火候要恰到好处,火大了药性燥,火小了药性弱,你这火候,明显偏大。”
王秀秀闻言,连忙调整火候,“前辈教训得是,晚辈受教了。”
陈老见她态度谦逊,心中虽有几分满意,但嘴上依旧不饶人,“哼,年轻人要多学多看,别以为自己读了几本医书就了不起了。”
面对陈山医的种种刁难,王秀秀始终保持着耐心和谦逊。
此后,他频频出难题,对王秀秀的刁难也变本加厉。
大有一副一日不叫他去凉州,就要继续磋磨作妖的打算。
王秀秀知道,这位老山医虽然脾气古怪,但医术精湛,若能得他相助,凉州的瘟疫或许能有大进展。
但这位老先生脾气古怪,对她页多有所防备。
好在王秀秀早在王家便练就一身忍术。
这些日子,事事退让,才勉强能得他些好脸色。
真是道阻且长啊!
陈山医态度转变,始于一次深夜讨论。
他姗姗来迟,众人早已散去,只王秀秀一人在屋里翻阅古籍医本。
陈老走过来,瞥了一眼她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