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追上,木棒横扫过去,那人的脑袋便像西瓜一样爆开,身体向前扑出数米,才重重摔在地上,没了气息。
也就眨眼间的功夫,几名家丁便倒在了花子游的棒下,鲜血流了一地,将河滩的沙地染得通红。
十五名家丁加上王大,此刻只剩寥寥几人还站着,他们看着花子游,就像在看一个从地狱爬出的恶魔,双腿抖如筛糠,眼神里满是恐惧与绝望。
其中一个胆子稍大些的家丁,壮着胆子喊道。
“你别过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求…求你放我们一条生路。”
可花子游仿若未闻,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个不留。
绝不能让这些人活着回去给西门庆报信,否则他将永无宁日。
花子游挥舞着木棒,再次冲向剩余的家丁。木棒带着呼呼风声,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家丁的惨叫。
又一名家丁被击中胸口,整个人倒飞出去,砸在沙地上,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瞬间没了动静。
“快…快跑啊!”
剩下的家丁此时心里已被恐惧填满,于是再也顾不上其他,发了疯似的转身向后逃窜。
可花子游岂会轻易放过他们,他如影随形,手中的木棒不断落下。
一个家丁跑得稍慢,被花子游追上,一棒打在腿上,那人惨叫着摔倒,还没等他挣扎着起身,第二棒便重重地砸在他的头上,随后便没了声息。
另一个家丁慌不择路,竟一头扎进了芦苇丛中。
花子游冷哼一声,毫不犹豫地追了进去。芦苇丛中,不时传来家丁的惊叫声和花子游的怒喝声。
“不…不要啊!求求你,放了我吧!”
“放,放你妈,去死吧你。”
“砰砰…”
不一会儿,花子游从芦苇丛中走出,身上挂着几片芦苇叶,手上的木棒还滴着血。
此时,原本十几人的队伍,只剩下最后一个家丁。
他已经跑到了河滩边缘,满心以为自己能逃脱,却不料花子游突然从侧面冲了出来,一个飞扑将他压倒在地。
家丁拼命挣扎,双手乱抓,可花子游的力气大得惊人,他用膝盖顶住家丁的后背,将家丁的双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