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玩的。”

    贺聿川说:“从生物学的角度来看,赌博能刺激多巴胺分泌,给人带来愉悦感和兴奋感。”

    杜锦说:“当大脑适应了这种高多巴胺水平,就会导致人需要不断地加大赌注,或者增加赌博频率来维持这种多巴胺。这就是造成了赌博成瘾,赌徒就是这样。”

    贺聿川不否认杜锦的观点,但是,“成瘾的那些人,只能说是自我约束力低,心存侥幸想要不劳而获。而我不一样···”

    贺聿川故意停顿了一下,语气散漫的说:“我呢,纯粹就是图个玩玩。”

    还有就是带杜锦出来见识一下。

    杜锦说:“你也在追求兴奋和刺激。”

    贺聿川承认,“确实,不过我想追求刺激和兴奋,可以玩的东西太多了。”

    杜锦沉默了下来。

    她忽觉自己今天的话太多了,可能是因为赌博想到了杜文才,触动到了她内心的敏感。

    其实,贺聿川怎么追求刺激,是她的事,与她无关。

    车子很快来到了酒店。

    两人进了房间,杜锦给贺聿川找好睡衣,“你先洗。”

    “一起。”

    贺聿川不容杜锦拒绝,拉着人进了浴室。

    情到浓时,贺聿舟俯在她耳旁说,“这时候多巴胺的分泌也很高。”

    杜锦没接话。

    要说快乐,杜锦每次也很快乐。只是再怎么快乐,她也会谨记身份,当做一份工作来对待。

    贺聿川今天的多巴胺分泌很是旺盛,从浴室到床上,早上折腾到中午,两人才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