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回到贺聿舟的家门口,敲了敲门。

    等了好一会儿,没人开门,她又敲了敲,还是没反应。

    隔着门,能听见姜姜在门口回应“喵···喵···”

    姜棠输了密码打开门,姜姜热情的跑出来蹭她的脚。

    “贺聿舟、贺聿舟。”姜棠在门口叫了两声,没反应。

    她走进卧室,看见贺聿舟睡着了,脸色通红,嘴唇干裂。

    姜棠把手覆在他的额头上,他的额头很烫。

    “贺聿舟、贺聿舟···”姜棠摇晃着贺聿舟,把人叫醒。

    贺聿舟睁开眼,“你下班了?”他的声音沙哑。

    “你烧的厉害,有没有量体温?”

    “家里没有。”

    “你等着。”

    姜棠回自己家拿了药箱过来,贺聿舟已经直起身子,靠在床上。

    姜棠把体温计递给贺聿舟,“先量个体温。”

    贺聿舟把体温计夹到腋下,“给我倒杯水。”

    姜棠倒了水进来,“你喂猫了没?”

    小猫一直在卧室门口张望着,贺聿舟不允许它进卧室,它不敢进来。

    贺聿舟一口气喝完水,“没。”

    姜棠先出去外面喂了猫,再进来,贺聿舟的体温量好了。

    一看,已经烧到了三十九度六。

    “高烧,还是去医院检查吧。”姜棠说。

    贺聿舟全身酸痛无力,头晕头疼,难受的不行,“给金秘书打电话,让他联系医生。”

    贺聿舟也清楚,在丽国看病太过麻烦。

    姜棠给金秘书打了电话。

    “金秘书马上回来,你起床收拾一下,我先回家把猫喂了。”

    半小时后,三人来到医院。

    医生给贺聿舟检查的时候,姜棠才知道贺聿舟回来的前两天就已经病了。

    一番检查后,贺聿舟挂上了吊瓶。

    三人都没吃晚饭,金秘书去买晚饭,姜棠陪着贺聿舟。

    没多大一会儿,贺聿舟就睡着了。

    金秘书就近买了两个汉堡和一碗粥,两人吃着汉堡的时候,他的电话响起。

    他接起电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