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钱,你不清楚?”

    姜棠看着前面的路说:“你所有的钱都是贺家给的。”

    乔秋云知道姜棠话里的意思,“棠棠,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不可能又要钱,还要高高在上的让人家跪把钱送给你。既然我们依附贺家生活,很多时候,我们必须要忍气吞声。我以为你小时候就明白这个道理了。”

    姜棠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选择让出乔秋云,独自在外生活。

    姜棠说:“你忍气吞声这么多年,换了她的尊重了吗?”

    乔秋云说:“杉杉的性格,我了解。脾气大,说话难听,但心肠不坏。听了就过了,不要跟她较真。”

    顿了顿,她又说:“你看,她也知道自己错了,今晚让我回家休息,她照顾她爸。”

    姜棠说:“谁知道她是不放心你,还是对昨天说的那些话感到愧疚。”

    乔秋云说:“好了好了,过了就过了,不提了。”

    她又说:“今晚就住家里,那么冷的天,别跑来跑去的,万一生病了,受罪的是自己。你看,聿舟就生病了。”

    姜棠问:“大哥病的严重吗?”

    乔秋云:“我听那声音,还是有点重的。”

    乔秋云接着又说:“我都一个多月没见聿舟了,最近他都不回家。棠棠,他最近还去沁园吗?跟那个女人断了没?”

    姜棠说:“我不知道,我没碰见过他。”

    乔秋云叹口气说:“连聿舟都不回家了。贺家表面上看起来人多家大的,可一个个的都在外面不归家,偌大一栋房子都没几间房间亮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