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拿着那杯热饮,眼神中划过一抹受伤的神色。
“云溪,是不是我自作主张离开这么久,你生气了?我发誓,以后不会这样了,不管我去哪,都告诉你,好吗?”
陆逸臣的心思一向敏锐,做什么事都能滴水不漏。
所以这么多年来,才将她骗得团团转,让她一直沉浸在谎言织补的大网中。
柳云溪轻轻摇了摇头,“我没有生气,只是太累想休息了。”
陆逸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再继续纠缠。
半夜,柳云溪迷迷糊糊地从梦中醒来,她看到陆逸臣没睡,盯着那杯凉掉的红茶发呆。
忽地,他轻声呢喃,“应该没有发现不对劲吧。”
原来他这么晚不睡,一直在担心自己的心思有没有被发现。
柳云溪无声地勾起嘴角,马上他就不用这么小心翼翼了。
等她离开后,他想做什么都和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