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药膏,定然是偷的!”
“奴婢没有……这个是奴婢之前用月银换的……奴婢真的没有……”
春桃的声音微弱,带着哭腔,却被棍棒声无情地淹没。
温菀栀拼命拍打木门,指甲在门板上抓出深深的血痕,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春桃被拖到院中的枯井旁。
“不要——!”
“你们放开她!”
听到门后的动静,嬷嬷回过头,嘲弄的目光落到门上。
“你有什么资格替别人求情,记住了,如果不是因为你,她也不会死!”
刀光落下时,温菀栀终于撞开了木门。
“春桃!”
下一秒,温热的血溅在她苍白的脸上,春桃的头颅滚到井沿,圆睁的眼中还凝着未落的泪。
温菀栀跪在血泊里,喉间突然涌上一股腥甜,大股大股的鲜血顺着唇角呕出,染红了她的衣襟。
昏迷前最后的意识,是靳斯南绣着龙纹的皂靴停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