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不对,至少要做七天七夜的法事。
舅舅强硬的吵了后,改成了三天三夜的道场。
又要请乐队,又说只有刘宇辰一个孝子,要请本家子侄帮着哭灵……
后面就是我们见到秦弦意时,那样的场面了,里里外外摆了十来桌的牌桌。
茶水、饭食,刘家本家都安排得好好的,连菜单都不用他们管,只找舅舅报账,拿钱就行了。
舅舅本来就因为舅妈去了,加上羊头蛇摆的事情,搞得愧疚不已。
加上刘家,确实就他和刘宇辰两个人了,真心办不下一场丧事。
就这两天,已经报了十来万了。
所以搞那些,刘宇辰也没太在意,在意也没用。
直到昨晚,一个刘家本家说有个戏班子跳蛇舞,很热闹。
说了好大一通,什么蛇舞是以前的祭祀舞,蛇有灵性,可以超度死者之类的。
刘宇辰经历过羊头蛇摆的事情,听他们这么一说,立马拒绝。
可这种事情,他一个高中生,哪有权利决定。
舅舅也坚决表态拒绝,但人家也不容他拒绝,直接叫了人来。
那种一体式的货箱车,径直往屋侧的空地一开,侧开的车厢打开,就开演。
舅舅和刘宇辰已经被搞得心力交瘁了,也知道刘家打算借这一场丧事,使劲的薅羊毛。
打定主意,任由他们搞,不给钱就是了。
等天一亮,父子俩抱着骨灰坛,偷溜着直接走,葬都不把舅妈葬在本地了。
免得以后回来上坟,还得被刘家这些亲戚薅羊毛。
以后也不回来了,反正家里就这房子,回来得不多,东西也就这些,大不了不要了。
原本以为凌晨跳艳舞,没什么人看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那戏台子搭起来后,那蛇舞女在外面跳,没有配乐,却总能听到女子低吟的歌声,夹着蛇嘶嘶吐信的气声,有点像……
刘宇辰说到这里,低咳了一声。
没肿的独眼往我这边瞥了一下:“我当时眼前就闪过那些小片中的画面,有种老港片的香艳感,然后就特别想去看上一眼。”
“哟!”苏秦打了声哈哈,拍了刘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