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蛋,煮了点面,又炒了风干鸡。
苏秦爱吃这个,我出去殓尸,主家会按规矩给只鸡。
有时是活的,有时是杀了放血祭灵的死鸡。
活的就养着,死的吃不完就做成了风干鸡。
等我搞好,叫在院子里的苏秦洗手吃饭。
堂屋的桌子没了,就搬了张小桌子,放在屋檐下吃。
苏秦这货边扒拉着吃的,边指着骨钗:“能拿下来看看吗?”
我摇了摇头,把昨晚伤了顾容音的事说了。
这货一手拎着风干鸡腿,抬下巴点了点那骨钗:“那你凑头过来,我看看。凭我在焚化室专业捡骨头二十年的经验,不太像人骨,可也不像蛇骨啊。那冥渊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也好奇,从冥渊的话中,好像又是个地名,他要和我共坠“冥渊”。
嚼着东西,将头往他那边凑了凑。
就在他探头打量,要上手摸时。
辰化雨猛的现身,握住了苏秦的手,一把推开:“你这是不要命了?”
可目光落在骨钗上,又顺着骨钗盘发,落在我脸上时,神情晃了晃:“行云--”
他这样子,与冥渊亲手给我挽发后,那透过我,看向谁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所以一切的根源,不在我,而在那个行云。
行云化雨,根本不是什么云行雨施!
不知道为什么,双眼有些发酸,看着眼前的辰化雨也有些迷离。
忙将嘴里的东西吞下去,起身道:“蛇君回来了,要不要一起吃点?”
辰化雨这才恍然回神,目光幽幽的看着我挽起的头发。
摇头自嘲的苦笑了一声:“蛇君?”
跟着神色一凛:“本君无需进食。”
也是,这十几年,他话都没跟我多说过几句,更没有吃过东西。
我也知道,唤“蛇君”有些生疏。
可直呼其名,有些不敬,且我与他,终究差着点什么。
“蛇爹”这个称呼吧,以前在心底叫叫就算了,要么就是……
不过是隔了一晚,一切就都变了。
既然横生的枝节都已经清理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