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呢。”
正用力拉着车门的我,连忙放轻了力道。
这么丑的车,得上百万?
顾容声却毫不在意的朝我笑了笑,给杨保荣他妈递了烟:“阿姨知道我们做的哪行?”
“怎么不知道!”她接过烟,见是好烟。
看顾容声的目光都不一样了:“那仓库钥匙就在我手里,我还帮着他们运过几次货,怎么就不知道了。”
“杨总生意做得这么大,离不开阿姨的帮忙啊,怪不得杨总让我们来找阿姨。”顾容声贴心的给她点上火。
杨保荣他妈立马得意得眉毛都撬上了天:“那是,想当初他没货的时候,还是我找了打牌的两个姐妹应急给他出的货。”
沉稳如顾容声,握着的打火机也“啪”的掉了。
杨保荣他妈一脸无所谓:“别怕,都是些跟娘家婆家闹翻了,经常十天半个月不归家的人,问起来就说和人跑了。”
“再搞具棺材套一下,编个名字什么的,好出手得很。”
她说得和抽烟一样简单。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前面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司机把方向盘都侧了一把。
车里一时都沉默了,只有杨保荣他妈“吧吧”抽烟的声音。
顾容声默默的将打火机捡起来,自嘲的笑了一声。
她却似乎更加得意了:“我都不怕,你们做这一行的怕什么。”
又转眼看着我:“我家阿荣凭这个赚了不少钱吧,你以后也别干这个了,跟阿荣安心生个孩子。”
“现在很多男的打光棍,死了都没老婆,我们这一行的这市场只会越来越好,跟我家阿荣,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明明车内温度适宜,我却还是扯了扯顾容声披的大衣。
也就在这时,锁骨一冷,辰化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游了回来。
冷声道:“同类相食,自相残杀,怪不得玄典能在层层封印下逃出来!人类,当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