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的烟,递给正在算账的饭馆老板一根,“前面那山里头,是不是在挖隧道?”
老板是个五十来岁、皮肤黝黑的汉子,接过烟别在耳朵上,点点头:“可不是嘛,国家重点工程!都挖了好几年了,听说快要通了。小伙子,你也是去看热闹的?”
“哦,算是吧。”林真焕含糊应着,又问,“那附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说法?比如,挖隧道的时候,有没有碰到点啥不寻常的事儿?”
老板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小伙子,你问这个干啥?我跟你说,那地方邪乎得很!尤其是靠近里面一个叫‘幽龙谷’的地界,自从隧道往那边挖,怪事就没断过。”
“哦?怎么个邪乎法?”林昭焕来了精神,掏出手机,假装在看地图,实则打开了录音功能——现代科技嘛,偶尔用用,也无伤大雅,只要别指望它解决根本问题就行。
“一开始吧,就是机器老坏,进口的盾构机,三天两头出毛病。后来,有工人在夜里听到怪声,像是有很多人在山谷里哭,还有人说看见过白影飘来飘去……最邪乎的是,有一次塌方,埋了几个工人,后来救援队挖出来,人都好好的,就是傻了,问啥都不知道,嘴里就念叨着‘别挖了,山神爷要生气了’……”老板说得绘声绘色,眼神里带着几分真实的恐惧,“后来工程队请了高人来看,做了法事,好像是好点了,但还是不太平。现在啊,那一片都划了禁区,除了施工队,本地人轻易都不往那边去了。”
“幽龙谷……”林昭焕默默记下这个名字,又问了些细节,比如怪声出现的具体方位、白影的形态等等。老板知道的也不多,都是些传来传去的流言。
告别了老板,林昭焕没走游客常走的山路,而是根据老板的描述和自己罗盘隐约的感应,绕到镇子后面,找到了一条几乎被荒草淹没的猎户小径。这条路,显然更接近他要找的地方。
秦岭的夏日,午后更是闷热难当。林昭焕行走在密林间,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洒下斑驳陆离的光点。四周静得出奇,只有蝉鸣和偶尔几声不知名的鸟叫。但他左眼深处那常人无法察觉的先天八卦纹路,却在微微发烫,视野里,周遭的“气”开始呈现出不同的色泽和形态。
越往里走,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