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子还死于一场大火中。

    年龄虽然和沈梨初对得上,但性别完全不同。

    院子里的秋千摇椅上。

    沈梨初捧着一块大大的切角蛋糕吃得异常满足。

    她牙不好,每年只有在生日这天,裴聿会给她一大块蛋糕。

    秋千摇椅很大,就算坐着两个人剩余的空间也绰绰有余。

    裴聿坐在沈梨初旁边,靠近沈梨初那边的手臂随意又散漫地搭在摇椅边上,对每一个上前来找沈梨初说话的人宣誓着他的占有欲。

    晚宴在八点钟散场。

    待人都走后,沈梨初才跟在裴聿身后上楼去换衣服洗漱。

    沈梨初穿着睡衣,坐在小客厅的沙发上,等着裴聿给她吹头发。

    “好累啊。”

    她的生日晚宴还是在八点就散场了,去年裴聿的生日晚宴都快到凌晨了,才堪堪脱身。

    热风在发丝间穿梭着,裴聿的手还时不时替沈梨初不轻不重地按着头皮,舒服的沈梨初忍不住眯起眼睛,然后不知不觉靠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昨夜,本就熬了夜的沈梨初,又因为紧张和激动情绪躺在床上半天都没睡着觉。

    今早又起得早,一将精神松懈下来,眼皮子便死活睁不开了。

    直到将如绸缎般的黑色发丝全部吹干后,裴聿才轻轻放下吹风机。

    如同以前每个沈梨初刷题看书不小心趴在桌上睡着的时候一样,裴聿将人打横稳稳抱起,脚步轻轻地走进卧室中。